个小孩?”
“小孩?人家的年纪不见得没你大!只是那个老头我却不知道是什么人,但那双眼睛却很是可怕。”聋子轻声说道。
柳含月把大抵的情况和庄重说了一下,庄重听了心里也忍不住惊喜,原来天聋地哑竟然和他们存在一样的心思,他急忙把容易他们给叫了来,一齐下了楼。
再次见面,闫河有些尴尬,他望着邢越笑道:“没想到我竟然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天机童子’这尊真佛!”邢越微微一笑:“哪里,有天聋地哑真位前辈在,我算得了什么!”闫河望着容易:“这位老先生是?”
邢越说道:“十几年前华夏龙组的总统领容易容老爷子!”天聋地哑也吓了一跳:“哦?你就是那个拒绝进入‘圣龙堂’而隐匿民间的容易?”容易点了点头:“二位当初不也是拒绝了‘圣龙堂’的邀请才惹下了祸端吗?”
哑吧说道:“我们哪里有资格进入‘圣龙堂’?当初人家也不是诚心邀请,只是设了个套让我俩去钻罢了,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与‘圣龙堂’尿不到一个壶里,还是各干各的要好些。”
方珊小声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隐居在这‘听风小筑’离内院很近,就不怕被他们发现吗?”
聋子笑道:“他们的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的世界,以小河的话说,这就叫灯下黑,近十年来,已经鲜少有人到这‘听风小筑’来了,一是小河不愿意结交什么朋友,落下了一死要钱的臭名声,闫家的人不耻与他为伍的人居多。”
“但凡有想要贴上来的后辈也是被他给玩得晕乎乎的,在他这儿蚀了财,吃了亏,自然就不敢再来了。”
庄重苦笑道:“没想到,他竟然把我都给骗了,害我白瞎了那么多的钱,我还以为只要有钱他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干的,另外,晚上见他对你们那态度,我也认为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底细,没想到啊!”
容易淡淡地说道:“没想到其实人家早就知道了我们的心思,他故意把我们引到这儿来,想通过接触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