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释吧!”
温宁的话让大家都沉默了,洪杰的妻子不明所以,迫于温宁的威严,她一下子又不敢多问。几个刑警强制洪杰坐下,又从外面搬来几张凳子让临时到来的人坐。曾锐坐下之后,脸色更加煞白,一时之间,她不敢说话了。
我走到曾锐的身边,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该来的总会来。每个人都会犯罪,甚至是罪大恶极的过错,这种过错,就算承认了,也未必能得到法律上的宽恕,但是认错,至少能让自己的心得到解脱。
我不敢说曾锐在这个时候坦白,法律会给她轻判。这样残忍的共同犯罪,可以说被判处死刑是十之**的事了。没有人天生就是坏人,曾锐也不是,各方面的调查显示,曾锐从前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只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曾锐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洪杰的妻子隐隐地察觉到什么,一个劲地上下打量着曾锐,曾锐不敢去看洪杰的妻子。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曾锐的哭声和洪杰紧张沉重的喘息声。
我和温宁都没有着急,现在能不能定案,关键就看曾锐的供述了。曾锐低着头,想了很久,终于,她慢慢地抬起了头,她看向洪杰的妻子,随后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曾锐直起腰板,继续了她的叙述。
洪杰的妻子听到曾锐的供述,上齿咬着下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温宁事先打过招呼,让洪杰的妻子听到任何话,都不准插嘴,否则就将她赶出去。
曾锐接着她之前的话继续说,四名死者在出校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曾锐和洪杰走在一起。曾锐是出了名的内向,她们觉得好奇,偷偷地跟了上去。或许她们四个也不知道,正是因为她们的好奇,给她们招来了杀身之祸。
女生一路尾随,发现了曾锐堕胎的秘密,回警校之后,曾锐每天提心吊胆。那段时间,曾锐的身体非常差,腹部经常犯疼,她担心四个女生会把她的秘密说出去,所以她总是忍着疼在四个女生宿舍门口踱步。
四名女生也发现了她,或许是因为尴尬,四名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