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想到,他正式介入的第一起案子,难度就这样大。
不仅仅是江军,就连温宁,甚至是我和徐通都对这件案子没有什么头绪,不仅现场痕迹没有什么价值,就连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这让我感觉到头疼。
我的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的,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直到手机铃声消停下去我也没有接。傍晚的时候天气有点凉,我咳嗽两声,也回到了办公室里。
徐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办公室里,他对我说,上级对这起案件非常重视,凶手的血腥程度已经超乎了常人能够理解的范围。纸包不住火,这起案子慢慢地还是在b市内传开了。
b市才经历过笔仙案两个月不到,现在又出现了这样残忍的案件,许多人开始担忧b市的社会治安。我想到了红衣怪人,他的出现,不知道和这起案子是否有关系。
就在我和江军准备回警校的时候,一名刑警夺门而进,他气喘吁吁地告诉我们,孩子的父亲可能找到了。
但是,在听到刑警的解释之后,我真正意识到了丁艳的悲惨。丁艳被杀人剖尸,并不是她悲惨生活的开始,而是悲惨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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