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心事告诉他。休役见圾。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回答江军。江军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并不是不相信他,对任何人都是,我不希望在没有定论之前妄加猜测,江军耸耸肩,表示理解。
我们回办公室里躺了一会,第二天一早,我们被温宁的声音吵醒了。温宁正在门口训斥一个刑警,走近一听,才知道刑警在外出调查的时候犯了错误,心烦意乱的温宁脾气比以往更加暴躁。
训斥完刑警,温宁气呼呼地跟我抱怨。他说他一大早又有了新的调查思路,他决定从凶手是如何知道金翠和丁艳的生活情况入手。凶手能够那么清楚丁艳和金翠都原有婚约,肯定经过长期的调查。
金翠和丁艳,特别是金翠,怀了孕之后几乎没有出门,所以凶手很可能到过他们的家里或者附近进行询问。温宁从这一方面入手,派刑警出去盘问调查,但是那名刑警觉得这很难,正因为如此,温宁狠狠训斥了他一顿。
我:“别生气,的确很难。”
就算真的如温宁推测的那样,犯罪嫌疑人进入死者的家里进行调查,也未必有人会记得。首先是丁艳,那栋楼比较偏僻,居民要么上班,要么足不出户,就算凶手以某种目的进入丁艳家中调查,别人也不知道。
再说金翠,凶手的确有可能以买衣服为由进入店里进行调查,但是店里生意很好,金翠的丈夫不可能会记得。
最关键的是,凶手为什么会认为这两个人会是他想要实施犯罪行为的对象,从而去调查的。温宁被我反问的说不出话来,他问我要不要把刑警调回来,以免做无用功。我想了想,人都派出去了,说不定真的能查出什么,所以我让温宁继续去调查。
一整天的时间过去,警方还是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掌握到。温宁也已经通知了相关部门,将金翠尸体的肉可能已经混进市场的消息传出去,但到我们离开警局的时候,还没有人报案。
下午六点多钟,我和江军回到了警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