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告诉我,你给孟婷画的那幅画,为什么嘴唇的地方比其他地方凸起,并加入了特殊的荧光粉,它的面部表情,为什么是死的?”
尤旅微微一愣,他反问我:“难道你不觉得,黑暗中的一抹鲜红,特别亮眼吗?”我皱着眉头,没有回答尤旅。尤旅的回答,又再一次和他钟爱的色彩扯上了关系。他继续说,他看的出来,孟婷跟着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他能够看的出来,孟婷的笑并不是发自内心,所以一时有感,画了那幅只有嘴角和眼睛在笑,面部表情却又是麻木的孟婷。尤旅说,他希望能慢慢改变孟婷的内心,当有一天,孟婷真的快乐了,他会再画一幅,因为那样的画,才是他真正想要画的。
至于他们新房的红色基调,尤旅早就和我们解释过。在光线很足的情况下,他认为鲜红能让人心情变的热烈,而在晚上光线不足的情况下,鲜红会被看成是暗红,那样会让孟婷的睡眠质量变好。并且,尤旅认为新房应该喜庆。
温宁笑了一声:“我看到那种颜色,只觉得头皮发麻,你认为孟婷能够睡着?”
尤旅耸了耸肩:“至少到目前为之,孟婷每天都睡的很好。”
尤旅的话倒是不假,孟婷已经习惯了那样的颜色,孟婷自己也说她睡的很好。
我:“画桌的桌脚呢?”
我又问尤旅为什么会购置那样不安全的画桌,尤旅称那只是个人喜好,他说他也曾经不止一次地交待过孟婷,进出那间画室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以免被桌脚绊倒。
尤旅对我们的每一个问题都能答上来,他的脸上有些慌乱,但却不是做贼心虚的那种表情,而是极力地想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我和温宁没有说话,尤旅更加着急起来,他说不希望我们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如果我们真的怀疑他,他愿意二十四小时无条件地接受警方调查。但他有一个请求,他说在接受警方调查前,想要回去见见孟婷。
我想了很久,叹了口气。警方根本没有任何证据留住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