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接,其他接客到番市的人都涨价了。”
赛盘尔的确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他有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为了生计,他最终还是决定接下我这单生意,但是憨厚的赛盘尔却不肯让别人为难,所以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趁着番市情况特殊就故意涨价。
番市被封锁的消息在番市附近的几个市镇传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说是有什么江洋大盗进入了番市,所以大家夜间都不敢出门了,而警方也没有正面回应民众议论的消息。我想了想,边省内部发生的重大案子,大部分和政治挂钩,所以出动的都是武警。
而真正意义上的刑事案件,并不多。这么数额巨大的赃款流入边省,而且负责运送赃款的人可能和在渝市扎根多年的杀手组织有关,危险性可想而知,难怪边省的警方会如此慎重,民众不知情,恐慌也是正常的。
赛盘尔的话也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丝,警方的行动这样严密,那么许伊和运送赃款的人,恐怕还在番市内,他们没有办法趁着警方的侦查势头正猛的时候离开番市。
老实的赛盘尔滔滔不绝地和我说了很多,话匣子被打开,想再关上就困难了,只不过接下来他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我想要知道的,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沿途的戈壁滩一望无际,在这片荒芜的地方,没有生机,有的只是单调的黄沙和望不到边际的天空。
车子在阳光覆满的苍茫大地上行驶着,如果不是车子一直往同一个方向开,在这样一片广袤无边的地方,我或许会忘记自己将要去向何处。赛盘尔还在用他不标准的普通话说着,好不容易,赛盘尔的话又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
“兄弟,你来这地方还是好好了解一下当地的风俗才好,我们这边的人和你们那的人,风俗习惯可不太相同。”赛盘尔把油门踩到底,加快了车速:“特别是有些地方,是绝对不要去的。”
“哪里?”我下意识地问道。
赛盘尔告诉我,在番市的郊区有一片小沙漠,那片沙漠不大,在骆驼店租只骆驼就能走过去了,但是从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