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是把母亲拥进怀里。父亲也不顾母亲压到了他的伤口,就是死死地抱着母亲。之后,父亲又让母亲把我抱到他的怀里,父亲的眼里闪烁着泪光,就像是很久没有见过我一样。
那个时候,我也才一岁多,这些都是母亲跟我说的,我自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母亲本以为跟着父亲,真的能够平平稳稳地过一辈子,所以她选择尊重父亲,不再多问。可是那次,父亲受伤的模样深深震撼到了母亲,母亲知道我们一家三口根本就没有办法过平安的日子,所以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问清楚。
父亲一如既往地不肯说,母亲心里不安,只好将我抱起来,威胁父亲,说如果他不告诉她的话,她将抱着我,离开父亲。那一次,父亲终于服了软,父亲一开口,说的便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听到母亲说出的那个名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两张年轻的面孔,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我靠在墙上,周围的低温让我全身发抖,我的脑袋发晕,我知道,我快坚持不了多久了。
&ldqo;等我回去找你。&rdqo;我对母亲说,为了确定,我又问了一遍那个男人的名字:&ldqo;那个男人,叫什么?&rdqo;
听筒里又传来了三个字,听清这三个字之后,我的眼前一黑,彻底受不了,昏迷了过去。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窗外照射进来的光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病房里,酒精味和消毒水的味道还是很浓。
我发现,病房里有很多人,有刑警,也有很多穿着医生白色袍子的人,他们全部围在了刘佳的身边。江军躺着,双眼一直盯着还在昏迷的刘佳,我醒来,江军有些激动地告诉我,从边省请来的医生已经赶到了。
果然,有一个医生大声地吼了一声:&ldqo;这么严重的病人,怎么能和其他病人待在一起,不怕感染吗!&rdqo;
在那个医生面前,其他番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