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案子都很诡异,在诡异的案子面前,所谓难度,都是空谈,缺乏证据,缺乏线索,或者说,案子的难度都是一样大的。可是我的破案过程却从相对轻松变成了绝对困难,从独立破案变成了需要众人相帮。
如果这一次没有许伊给我提供了信息,我没有办法推测出朵哈是凶手。
大脑是父母赐予的,是自然赐予的,我的这颗头脑,正在慢慢地从让人羡慕而趋于平凡,或许有一天,我会连普通人都比不上。坟墓群里挖出来的那口棺材,分明和杜磊死时躺着的棺材一样,可我却认不出。来亚余号。
杜磊的死,我把关于他死时的一切都记在了脑袋里,可是我却忘却了,如果没有江军提醒,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想起来。还有牛皮纸上的象形文字,我分明熟悉,可我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敢肯定,那牛皮纸上的文字,一定是我在这一年之内见过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脖子上的这颗大脑,正在慢慢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