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他们,没有办法感受到我心里的悲凉。
到了休息室里,我把父亲的骨灰盒,放在了桌上。这张普通的桌子上,已经有两个骨灰盒了。一个母亲的,一个父亲的。我突然笑了起来,这两个骨灰盒,好像在嘲笑我有多无能。就在这个时候,我沉寂了两天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我收拾了心情,掏出手机一看,一下子,我的心情又紧绷了起来。
是维忠打来的。
几天之前,我打给维忠,维忠都没有接。此刻,他又用最早联系我的那个号码给我打电话了。江军扫了一眼屏幕,冷哼了一声:“他还有脸打来?”
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还是维忠平平淡淡的声音:“李可,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他的这四个字,听起来异常刺耳。
“是因为我的母亲死了吗,还是,红衣死了,你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我的语气越发地冰冷:“告诉我,你究竟是正是邪,为什么不告诉我沈承复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