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往上,我一直在看手表,两个小时,已经快要到了,我也已经记不清从山脚到山顶,沿途一共响了几次枪。死了几个人。我只知道,我们已经很疲惫了,我们没有受伤,但全身上下,都被山上的泥土沾上了。
雨越下越大,我们脚下的路也越来越泥泞,终于,我们看到了山顶。只剩下两分钟的时间了,我们继续朝前跑着,慢慢地,我们在山顶稀疏的丛林里,看到了好几道身影,很多人,都被绑在了树干上。
他们惊恐万分地叫着。可是站在他们面前,那一身红色西装。脸部扭曲的人却无动于衷,他的手上。一边拿着一把偌大的锯子,另一边拿着一柄枪。他疯狂地笑着,大雨把他的全身都淋湿了,他身上的衣服,像血一样,那是他最爱的颜色。
他,是尤旅。
尤旅手上的枪,指着其中一名人质的脑袋,我们不敢轻易靠近了。我们站的很远,我的全身都在颤抖着,我迅速地打量着四周,我没有发现三叔和曼叔,但是,远处有一间小木屋。当时。母亲就是死在里面的。
我看向尤旅:“你这个疯子,演的一出好戏。”
对此,尤旅只是扬着嘴角:“艺术家。怎么能不会演戏。”说完,尤旅就像是自己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合不拢嘴。我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问罗夕,有没有把握直接将尤旅射杀。нéíуапGě醉心章、节亿梗新
这里,只剩下尤旅一个人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但仔细一想,尤旅的底气很足,他的手上有这么多人质,近距离地被他掌控在手里面,他根本不怕。他们选择了南山,就已经做好和我们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罗夕还没有回答我,远处大笑着的尤旅就突然停了下来:“李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嘀咕什么。你身边的三个人,枪法都很好,特别是那个罗夕,枪法好的连杜磊都比不上,但是,你们大可以开枪啊,看看是我手上的人质先死,还是我先死!”
尤旅有恃无恐,这让我的心都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