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主子盯着自已示意继续说下去后。
胡闹又道:“当时是被打得也算惨了,这股臀被打烂了,嘴也烂了,大概是怕自个娘伤心吧,请了小的让帮忙租个偏点的小院子,跟县丞说说把其放了出来,且不让立了备案,还让小的给拿了药去敷。”
“如今人在北郊庄子一坐小宅院里,小的叫人看管着呢,那伤如今倒是大好了,几次想闹得翻墙跑,被抓了回来。”
“那墙也按小桥姑娘吩咐按了碎酒坛的渣滓进去,还抹了油,吃了几次亏,扎了几次手后倒是老实了不少。”
白子风点头,眼中笑意明显,倒是个会安排的,怕是她那软性子娘没少责备她吧!若说她心肠硬,有时倒也冷酷不讲情面,可为着亲人,她却是不想她们太过伤心会做着一些妥协,这次的事是这样,乔石山的事想来也有一些这样的情况在里面吧。
毕竟这些人跟她小弟都有血缘关系,这以后青山还得作了那考生,这考生的必备条件,就是背景清白,她这虽是明着给人看是抓人做了牢,可却并未有案底,考生考试,都会经过老师推荐,衙门查寻确认之后方才可行。
为着这一点,她倒是良苦用心之极。
徐伯愰愰悠悠的进了屋,打了个大大的吹欠说道:“真不如睡了药铺舒服,要不是为着你这小子,我这老身子骨也不用受这把子折腾了。”
白子风懒得理他,却见他坐了下来对胡闹吩咐道:“给我来碗皮蛋粥,如今冬季,坐炕的人多,火也大了,正好可以润润肺,降降燥。”
挥手让胡闹下去,给他倒了杯热盏,白子风便不问不管了。
借看着外面的雪天,见着路上行人已经开始着着厚厚的冬袄在那缩着脖子闷头快步走着。
徐伯见他双眼向外看着,冷哼一声,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他突然的勾唇笑了一下。
抬高脖劲向下看去,却见一着粉白窄袖袄,脚登鹿皮靴,头发高束,一根白色发带飘在后面,纤细的身姿在那里毫不淑女的在那跺着脚上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