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说皮蛋酒楼都不做了么?这是有新的路子?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乔知书这一点倒明白得很快,跟着来时的路上,又偷偷的拉了村人问了问。
这才知道,这老宅一家又在作死了,这不仅要财不得,还谋人性命,听说柳氏被抱出来时鲜血淋淋,还是白公子冲进去救的这母子两。
看着走远的白子风,乔知书看着上面的乔麦一家,冷哼一声:“着人给我抬了出去,开词堂,请除族文书,乔家老大乔大富一家驱族出村。”
这话一落,里屋的乔荷花整个人快要瘫了一般,快速的起身冲着外面大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里长叔,你听俺说……”
她哭着跑到院子,一下猛的跪了下去,满眼是泪的在那哭着。
“今日奶奶大寿,本不想请了多余的宾客,本想一家人图个热闹,岂知二婶两人一来,这才落坐喝了口汤的就倒在了桌上。汪表弟和俺爹爹刚帮着扶了两人进到厢房,不曾想就被那两母女纏住,要行了那苟且之事,我娘和奶觉得这是败坏门风,提了刀要去砍,不想这两人倒反咬一口,吊了表弟废了爹爹的腿骨,如今还跪在西屋不起呢。”
乔知书沉眼,冷喝一声:“你一个女娃家家在这颠倒黑白,何以不知羞耻为何物?真是败坏门风。”
乔茶花脸色煞白,乔知书大力的推开那已经不稳的木栅栏门,对着村民吼道:“把那乔麦一家扔了出去,往后若再敢出现在村里,直接打断腿或是送官。”
说着抬脚进去看了看另外三人的惨状,见乔大富跪在西屋地上还没起来,那只穿亵衣亵裤的作装,很容易猜到所谓何事。
乔大富看到他时,眼泪流了一脸,缓慢的爬着向门边爬去:“里长,俺冤啊,这老二一家联合了姓白的要要了我一家人的命啊。”
乔知书冷哼:“如此恶人心的想法,也亏你们想得出?想霸人闺女,还想霸了自已的弟媳,全天下无耻之事,属你最是恶心。”
“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