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感冒了?”
想到这,她一头黑线,我呢个去,这是久未泡水,突来个泡澡,居然还泡感冒了?这身子骨不常煅炼,就是差啊!
可再差,总得把衣服穿好吧?不然光着身子叫人找大夫,怕是又要被人说是乱淫没规矩了。
想到这,她咬了咬牙,顶着豆大的汗珠,狠使了劲着,伸手到背后,强将肚兜绳给系上。
这一系上,累得她是呼呼的喘大气,只觉得整个身子更烫了。
想到这,她赶紧拿起床上的衣衫穿了起来,这场感冒来得太急,得赶紧的找大夫才行。
一边想着,一边费力的套着衣服,系着系扣,连着系腰的汗巾都无力再系,虚弱得抬手都嫌累,整个人昏昏沉沉汗水不停,像是得了急症一般。
虚浮着脚向着内室门口走去,却在手刚伸到门栓时,整个人再无力气的倒了下去。
倒地那一刻,小桥心头千万头那个马在跑着,尼玛,这是不是上京都久了,缺乏了锻炼,连泡个水都能泡出个急性感冒出来,会不会死在这啊,还有于婆子咋就没守院跑去看热闹了呢?
……
上官思思被抬着进正院时,那府医就前来给其把了脉,说是这幸好控出了肚里的水,没大碍的,吃副压惊药就行了
。
春儿看着自家还未醒来的主子,直接给那府医焦声问道:“大夫有啥方法让我家主子能快快醒来?”
那府医看了她一眼:“这受了惊,最好是让她睡一觉的,何苦要弄醒?”
不醒?不醒这稍后的事怎么办?
春儿焦急的一挥手道:“哎呀,你也别管了,你只管说有何方法让她苏醒吧。”
府医再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帐幔里躺在那晕着的上官思思,无法,只得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醒脑油。
“西域来的,还很贵呢。”
到底有些心疼那里面的银丹草(薄荷),拿出时还很是小心。
春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们家主子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