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经:“苏想蓝,你说你有什么好让他们叔侄两个都神魂颠倒的,我可听说现在叶景明班都不上了天天酗酒,你到底有什么好让他忘不了的?”
杜心洁说的恶心不堪,想蓝都听不下去,她低吼:“闭上你的臭嘴。”
“哟,你的嘴倒是香的呀,天天吃那个,我倒是要问问你,这叔叔和侄子谁的大呀?”杜心洁完全不像个20多岁的女孩,这些荤话说起来可真是得心应手。
想蓝冷笑:“你说的很羡慕的样子,有本事你自己去比较一下,就怕人家嫌你脏。”
“你”杜心洁用手指着想蓝破口大骂:“臭婊子,拽什么拽,不就是被叔侄俩玩了吗?谁不知道你是个偷男人的贱货,呸。”
想蓝看着她竖起的恶心眉眼觉得血管都要爆炸了,这些日子她和很多人欺负她,把她像条死狗一样踩在地上,太多的压抑太多的愤怒在杜心洁的刺激下爆发出来,想蓝咬着牙,抬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晶花瓶,连花和瓶一起砸在杜心洁的头上。
杜心洁尖薄像刀片儿一样的声音戛然而止,淋淋漓漓的水顺着头发落到脸上和脖子上,她懵了,抬手抽掉一棵长梗马蹄莲,摸了一把脸,当看到手指上鲜红黏腻的液体时她尖叫起来:“血,血,有血!”
想蓝冷眼看着她,心里无比的痛快又对她充满了鄙视。
“你,你你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杜心洁也顾不上限量款的眼镜,摘下来往地上一掼,扑上前就要打想蓝。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她,冷冷的声音寒如冰潭:“你要干什么?”
杜心洁回头一看是叶崇劭,小嘴一瘪就哭了出来,她扑过去:“崇劭,这个女人打我,都出血了,我头好晕,要死了。”
叶崇劭嫌弃她一身的淋淋漓漓,推开她,他不耐烦的说:“谁让你来这里的?”
“我?”杜心洁没料到他会这么无情,现在的样子肯定巨丑无比无法施展媚术,她只好装可怜:“崇劭,人家有好久没见你了,想你来看看你,我还给你买了衣服,专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