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那晚是谁勾着我的腰求我快点深点重点?”叶崇劭抓着她的手高高禁锢头顶,坚硬的胸膛压过来和她亲密的摩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属于男人的坚硬和烫热不断撞击着想蓝柔软的心房,那种砰砰跳动的声音过于强大,以至于她怀疑自己的心脏要跳出心房。
捧起她的脸,他深邃的眼神就像大漠的月光,残忍却温柔冷漠却柔软,让人想靠近又逃避。
男人的薄唇一点点落下来,想蓝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却不断颤抖着,昭示着她羞涩的渴望。
男人的低笑扑落到她眼睛上,他邪气的说:“怎么,想要了?”
想蓝知道他又捉弄自己,索性闭着眼睛乖乖的不说话,不回应看你怎么唱独角戏?
叶崇劭啧了两声:“可是这小花脸儿,大白天还真下不去嘴。”
想蓝的脸在沙漠晒伤了,回来虽然用了最好的药可还是一块块蜕皮,新生的皮肉白嫩透亮,残存的几块黢黑发红,虽然现在已经不怎么明显,但对于一个爱美的年轻女孩,特别这个女孩还是靠脸吃饭的,简直就是个噩梦。
被戳到痛处想蓝立即炸了毛,她睁开眼噘着嘴巴用膝盖蹭了蹭某人的某处,“心口不一的家伙,你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叶崇劭气定神闲:“男人的正常反应,就是头母猪这样撩拨我,我也能硬起来,这才是真男人。”
想蓝给他气笑了,“叶总还真是重口味,原来给头母猪都行呀。”想蓝说着话就移开了膝盖换做用手揉了揉。
满意的听到叶崇劭的粗喘,她踮脚在叶崇劭唇上咬了一口。
粗喘变成了嘶声,想蓝得意的翘起唇瓣儿。
叶崇劭皱起眉头,灼灼黑眸翻涌着不能容忍的情绪,他箍着想蓝的腰就把人提起来,人高腿长三两步走到那张夸张的大床上,人扔上去他也跟着压上去。
想蓝这时才感到了害怕,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说:“不是嫌弃我吗?去找你那个听话的小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