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义不要自作多情了,坐过他的大腿而已,能算旧人吗?”
“你?”南希一刀给刺中隐痛,她气的脸色铁青,刚才的风度荡然无存,她讥讽的说:“我不是你是行了吧,人家大婚,你在戏里哭,还真是可怜!”
想蓝微微一笑:“是呀,我不禁在戏里哭,在床上也经常哭,他那个人每次不弄哭我就是停不下。”
“贱人。”南希脸都绿了,她气呼呼的扭着水蛇腰就走,脚下一滑,差点歪断十一公分的高跟鞋。
想蓝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很可悲,南希可悲,她自己更可悲。在这个社会里,男人喜欢用女人来做点缀,就像佩戴一块名表、腰带一样,这个女人的价码越高他们就越有面子;而女人则喜欢用榜上的男人来显示自己的价值,男人越有钱有势,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份越高。
晚上,想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家,知知早就洗好了澡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床上等她。
想蓝摸摸知知的小脸,她脱下衣服瘫在床上不想动,只叫了句知知话都懒得说。
知知用软乎乎的小手轻轻按着想蓝的头,她奶声奶气的说:“妈妈,我给你按摩吧。(好看的小说棉花糖”
知知的小手很软,力气也很小,可是当她的小手轻轻按压想蓝的皮肉,仿佛真的是神仙的妙手,想蓝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她闭上眼睛幸福的感受着知知的爱。
“妈妈,舒服吗?”
“嗯,真舒服,知知的手酸吗?”
“不酸,给妈妈按摩一点都不酸
。”小家伙嘴忒甜,哄得想蓝心里像喝了蜜似的,她想至少她还有知知,她是她生命里最纯洁最闪光的单纯到只需要用感情去换的天使。
“妈妈,你真的让爸爸去结婚吗?”知知停下手,她趴在想蓝身边,柔软的小手轻轻摸着她的胳膊。
想蓝的心一沉,她闷声说:“知知,你爸爸是大人,他要和谁结婚我们怎么能管了?”
“我能,我当然能。他说过,就算再找个老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