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蘅去控制想蓝。
可是现在付西蘅又想出了损招,他让人给林森注射药物,然后把他和廉价买来的少女关在一起,一关就是一个晚上,药物都是高纯度的烈性药,林森几乎一个晚上都不消停,女孩子都是青涩的少女,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不死也留半条命,第二天晚上接着这么玩。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几天下来,林森的那玩意儿都磨得又红又肿,感觉里面就剩下尿了却不能控制。肉体上的折磨也就罢了,最难过的是精神上的,每天早上清醒过来就看到身边蜷缩着一个青涩的小小的身体,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伤痕,他那时候就想把自己下面的二两肉揪下来,太不是东西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这还都是孩子呀。
到了第十天,林森再也坚持不住了,他都快要崩溃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拒绝打针,嘴里胡乱喊着:“付西蘅,我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不要再打针了,不要再送人了,不要了。”有人立刻把林森的话报告了付西蘅,付西蘅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脸的莫测高深,“早这样不就好了,何苦糟蹋了几个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
林森并没有马上见到付西蘅,据说仪容太差怕吓到爵爷,经过几天的修养,小金又让人给他理了个发,这才带到付西蘅面前。
付西蘅在家里穿的也很精致,白色西裤,白色花边儿衬衣陪着米色西装马甲,微长的刘海斜斜盖在眼睛上,下午的阳光穿过白纱帘儿曲折的洒在他身上,他斜斜靠着沙发的慵懒样子真像民国的纨绔少爷。
林森穿了件灰色衬衣,他站在付西蘅面前腿还是哆嗦的,没有办法,实在是被整的太惨,他的骄傲自尊都给这个好看的男人踩在了脚下。
付西蘅给他一杯伏特加,“林博士,喝杯酒压压惊,这些日子对不住你了。”
林森的手也是哆嗦的,酒都溅出好几滴,他战战兢兢的说:“你,你有事就直说吧,说完了我好离开这里。”
付西蘅抿了一口酒,笑着对林森说:“林博士,我和你还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