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抬起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隔着这许许多多的雪花,他长指似乎攀上她的脸颊,温柔如水的笑意在他的瞳仁深处晕染开来,他又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想蓝忽然就懂了,天啊,他说的是中文!
佣人终于走过来,她拉着想蓝冰冷的小手吓坏了,只是一个劲拍打她身上的雪花每一个劲絮絮叨叨的责怪她。
想蓝哪能听进去她说的话,那三个字像个小火炉揣在了她的胸口,每一次心跳都滚烫,他说的是……我爱你!当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叶崇劭差点哭出来,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哭,而且是为一个女人。
可是胸中情愫像烧滚的开水全涌到眼窝那里,似乎不流淌出来点什么就活不下去,眼底酸胀的要命,喉头哽住,看着那个弱小却倔强的小女人转身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抹去和雪水混合在一起冰冷的泪水。
走出去很远,想蓝又一次回头,雪越下越大,男人的身影渐渐模糊,可在想蓝的心里却越来越清晰,似乎铺天盖地的都是他高大的身影。
这天付西蘅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没有去想蓝的房间。第二天,他让佣人去叫想蓝吃早餐,佣人却风风火火的跑来告诉他:“夫人感冒了,在发烧。”
按理说发烧是不应该上路的,可是付西蘅有事不能耽误,发烧到39度多的想蓝给抱上了火车。
昏昏沉沉的躺在豪华包厢里,想蓝脑子不是很清醒,她梦到很多东西,就跟零碎的画片一样,感觉应该是一副拼图需要想蓝耐心去拼,可是没有底图可以照着,想蓝根本就无从下手,她痛苦的直哼哼。
林森被带到包厢,付西蘅指指想蓝,“她怎么了?”
林森上前,仔细打量着想蓝绯红的小脸儿,又伸手试了试,“发烧呀,难道你都不知道?”
付西蘅眉宇间戾气大盛:“废话,我知道她发烧,我问她为什么一直哼哼,眉头还皱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大概是头疼,一般人感冒都有这种症状,爵爷你不知道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