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也给那些人看看,谁还敢动我女人的主意。”
小金给打的满头满脸的鲜血,却依然很执着的说:“爵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那个女人就是个祸根,你迟早毁在她手里。”
付西蘅抄起古董花瓶重重的砸在小金的脑袋上,这下子世界终于清净了!
看着小金昏迷,付西蘅反而心疼起来,仿佛刚才打他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小金对他是很重要的,不仅仅是左膀右臂这么简单。在他最难捱的那段日子,是他陪着他度过的,也是他帮着他制造了一系列完美的计划,不但让那老女人死的尸骨无存,还名正言顺的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和地位,只有小金,才见到过完完整整的他,肮脏的优雅的落魄的高贵的,如果没有小金,他觉得人生会寂寞的跟沙漠一样。
让人把他抬回房间又找来医生,这次出来家庭医生没有跟着,另外请的医生给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喊着上帝,付西蘅站在门口并不进去,却也给叫的不耐烦,他低低的骂了一声,转身回书房去。
付西蘅走了之后小金倒是清醒了,他推开医生,低声对手下人说:“让这个大胖子走,我不想听意大利歌剧。”
意大利医生被请出去,小金坐起来,他的头上包着纱布,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脸色惨白更显得他阴沉可怕,“盯紧了那女人,等她出去的时候找个机会给绑了。”
手下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金哥,她可是我们的夫人呀。”
“呸,她也配!听我的,出事我全兜着。”
这些亡命之徒都是跟了小金很多年的,很多时候认小金多过认付西蘅的,所以当即和小金筹划了一翻,领命去了。
这一晚,科莫湖安静清聆,不知人间的丑恶与血腥。
天亮了,想蓝起的很早,从别墅的窗子望出去,可以看到湖面上雾气凝结,耳边传来小鸟清脆的鸣叫,想蓝听的入神,对外面的景色充满了向往。
“想出去玩?”付西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伸手轻轻圈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