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人,我怕她待会儿要喝。”
这人挺不乐意的,但是知道这人抱着小金的大腿,也不敢多说,跑去前面的流动鲜榨果汁摊去买果汁,这边的保镖暗地里丢了个暗号,人群里不知道怎么就出来两个黑衣人,他们以非常利落的手法捂住想蓝的嘴抱着她就跑,连喊救命都来不及。
湖边多树木,一会儿想蓝就失去了踪影,想蓝被人控制住手脚,嘴里喊不出声音,接着就被扔上了一辆车。
科莫湖的树木太多而且很多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汽车反而跑不起来,后面不知道怎么就追上了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对他们紧追不放,样子十分彪悍。
开车的坏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喊:“**,不是说演戏吗,怎么还真追?”
另一个正专心开着车,给这么一说不仅条件反射的往回看,结果不小心把车子撞在了大树干上抛锚了。
想蓝乘机利落的跳下来,随后而来的摩托车男人抓着她的腰就把她抱到摩托车上,这些动作发生的很快,就好像闪电划过夜空,准瞬即逝,等那两个蠢货明白过来,摩托车已经扬起一阵烟尘跑的远远的。
摩托车的车速很快,男人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头上带着头盔根本看不清样子,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是想蓝嗅到他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和男人麝香混合的味道,莫名的熟悉,她刚才的惊慌就这么被抚慰了,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手背上,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后背很宽厚,即使隔着厚厚的皮夹克还是能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那是一种让人沉沦的温度,是付西蘅那种像蛇一样冷血的男人不具有的。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男人停下来,他摘下头盔,回头对想蓝扬起嘴角,柔声问:“有没有害怕?”
“是你?”想蓝这才看清这个骑摩托车的男人竟然是在苏黎世和她在雪中对望的男人。
男人长腿一跨下了车,然后伸开强健的双臂把想蓝从摩托车上抱下来。
想蓝立刻红了脸:“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