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谁来呢?”内屋传来太皇太后的声音。
姑姑看了她一眼,而后低声道:“待会儿谨言慎行。”
她微微颔首。
姑姑带着她进了内屋,而后走到太皇太后跟前道:“是太医院的人派人送药过来了。”
太皇太后一听蹙了眉道:“这药喝得哀家恶心,让太医院别再送来了。”
姑姑一听那还了得,劝道:“太皇太后,这药可不能断。”
“断又如何,大抵也不过是一个死字而已。与其如此受苦,哀家不若去了轻松。”太皇太后了无生趣的声音道。
姑姑一听道:“太皇太后,您可不能如此说。如此,岂不让皇上的心思白费了。”
太皇太后低眼不语,但俨然不打算喝药。
急着一旁姑姑不知如何是好,这几日劝太皇太后喝药越发地难了。
“原来太皇太后跟传说中的一点而都不一样。”一旁一阵带着失望的声音传来。
姑姑一看,尽然是这新来的送药宫女发出的,眉头骤然一拉进,露是不悦,正要出声训斥,却听见太皇太后问道:“你是谁?”
她上前微微欠身道:“奴婢是太医院新派来给您送药的。”
“哦。”太皇太后应了声,却又一副无兴趣的摸样。
她眉头扬了扬,而后道:“太皇太后不问以前那宫女哪去呢?”
太皇太后似乎又起了兴趣道:“哀家何以要问?”
“因为他们每个见奴婢的人都问了啊!”她满是理所当然道。
太皇太后淡淡一笑道:“既然他们都问了,哀家有何再问的必要。”
“哦。那太皇太后怎不问奴婢为何带着面纱?”她又道。
太皇太后眉头微蹙,“又是他们都问过?”
她摇了摇头,“没,只有方才这位姑姑问过。”
太皇太后起了兴趣道:“那你何以带着面纱。”
她将篮子放到一旁矮桌上,而后拿出药碗递到太皇太后跟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