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总以为仇报了,痛便缓和了。但最后她发现错了,失去了便是失去,宣泄了仇恨,但珍惜的东西却是永远回不来了。
太皇太后看着她,虽然看不清面容,然眼前的真切却不是装的。她越人无数,这点眼力劲却还是有的。
太皇太后拉起“谨欣”的手,让其在身旁坐下。
“谨欣”露出一抹惊吓的表情。
太皇太后扶着“谨欣”的手背道:“哀家很想听听你娘亲的事,给哀家说说可好。”
她微鄂,而后点了点头。
日头升到正上头,直到外面姑姑道:“太后,午膳备好了。”
太皇太后才念念不舍地看着“谨欣”道:“你娘亲是哀家见过最伟大的。你能过了这些年还那般思念她当是个好孩子。今日晚了,明日早些来,陪哀家唠唠嗑,也让哀家能有些乐趣。”
她起身缓缓欠身,“是,太皇太后。”然眼底却划过一抹冷光。
给太皇太后送药大半月,与其的关系也在她的计划中变得密切了。
太皇太后对她的疑心也该没了,这几日会偶尔给她讲年轻时候的事。
以她的估算,再过些时候,她便可旁敲侧击地问问顾家之事。
她眼眸寒厉了下去,顾家一门六口人的性命,顾家军一门二十万人,二十年了,终于能有个了结了。
从太皇太后那回来,刚进萧云溪屋里。
萧云溪便遣退了所有人,看着她质问道:“你这大半月早晨都去哪呢?”
她冷冷地看了其一眼道:“我的事你很清楚,不该问。”
萧云溪扯了扯嘴角,压下心里的不悦,叹了口气道:“我便也随口一问而已。”
“你找我何事?”她冷冷道。萧云溪的心思如何她自然清楚,会选她作为棋子,也不过是因为她有用而已。
但不管萧云溪心思如何,终究还是单纯了些,也能掌控。
萧云溪眉头紧蹙道:“这段日子,皇上几乎每日来我这。然惠妃那却无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