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过,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就跟我和老婆说她怀孕了。我和老婆问孩的爹是谁,她不说,还跟我们说她要把这孩生下来。我不同意,跟她说想生这孩除非把孩他爹找着结了婚再生,要不就把孩打了,她就跟我翻脸了,说她不会去找孩他爹也不会跟他结婚,还说她一定会把孩生下来,而且生下来自己养活不用我,然后我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不过后来她还是从外面找了个男人回来结了婚,才把孩生下来。那个孩就是你,跟她结婚的男人,就是你那个除了喝酒什么都不会的爹。”
我听了多少年的风言风语,今天终于听到了个完整的版本,但是我还是继续又问我姥爷,“那我爸就是当年那个让我妈怀孕的那个人么?”我姥爷却只是摇摇头哼了声说,“不知道。”
从我姥爷脸上那复杂的神情,再加上那天我爸对我说过的话,所有的线似乎终于在我眼前练成了一条线,所有的事情也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我根本就不是我爸的孩。
而我爸也只不过是一个我妈找来的顶缸侠,而且看样他跟我妈结婚的时候,应该还不知道我妈肚里怀着别人的孩,估计这也是他变成现在这个样,一天到晚只喝酒其他什么都不管的原因。
至于那天在灵棚,从车上下来跟我爸说话的老头,看样就应该是我那从没见过面的爷爷了,哦不对,我都不是我爸的儿,他又怎么会是我的爷爷呢。
想明白了这些,我心中不禁感到了一阵阵酸楚,最后从我姥爷那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知不知道那个让我妈怀孕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我姥爷却只是摇摇头说了句不知道。
从那儿回来之后,我就带着欣欣开始变卖家里的那些东西,因为我知道再也不会有人回到这个家用这些东西了,东西都处理好了之后,我就把房也退了,然后拖着自己仅有的行李从那屋里走了出来,只是当我再回头看那最后一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然后语无伦次的跟欣欣说,“我妈没了,我也不是我爸的儿,他也走了不管我了,现在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