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的功劳,从监狱里出来重见天ri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ziyou的可贵,而这一个多月的经历也像一场梦一样,只不过是一场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恶梦。
出狱那天,是姐接的我俩,然后又是君哥在山庄里给我俩摆了一大桌,接风洗尘。君哥在饭桌上对我俩这次犯的事儿只字未提,只是让我俩以后好好的,别再做这么傻的事儿,不过君哥越是这么说,就越让我感到惭愧,我就连敬了君哥好几杯酒,那天最后我和老唐都喝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先出去吐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老唐正坐在床上发呆,我就问他想啥呢,他就跟我说,“你觉不觉得咱们那天被抓的事儿有点蹊跷?当时他们四个也没人报警,但是咱们还是刚动手没一会儿,就被警察给逮了,是不是有点快了?”
我就想了下,然后皱了下眉问老唐,“你的意思是出了内鬼,有知道咱这事儿的给咱卖了?”
老唐就撇撇嘴,也是一副不敢肯定的表情说,“我在监狱这一个多月没事儿的时候,就寻思这事儿来的,但是也没琢磨明白,因为你说也就姐和给咱送枪的那人知道这事儿,那送枪的人也是姐安排的人,那照理说应该肯定保准啊,这事儿怎么可能还能露呢?”
我点着了根烟,听着老唐的话并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抽着,而老唐就抽抽鼻接着说,“而且咱俩刚被抓进去,就有警察教咱俩对口供,就算君哥和姐在这儿的关系再多,能量再大,你不觉得这个教咱对口供的这警察也来得快了么,就好像是。。。。”
老唐说到这儿就有些欲语还休的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而我则慢慢的吸了口手里的烟,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缓缓的说,“事先安排好的是么?”
我说出了老唐刚才没有说出来的话,老唐就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接着跟我说,“你说这事儿君哥知道么?”
我却转过头看着老唐冷冷的说,“你是已经都确定这事儿就是姐给咱下的套了么?”老唐就有些尴尬的撇了下嘴,然后说,“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