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每次也只是跟欣欣打打电话,欣欣当然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把什么事儿都事无巨细的讲给我听,我无力的放下了手中的听筒。
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不过旁边的大爷却好像人生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事儿,就走过来跟我说,“小伙给姑娘打电话啊?”我楞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大爷就拿着烟丝和烟纸坐到了我旁边,用充满了老茧的双手,卷了两根,递给了我一根,然后点着了烟缓缓的抽上一口才跟我说,“我当年年轻的时候,跟村里的一个姑娘好上了,但是赶上化大革命了,我家里的成分不好,她家里就把她嫁给了村长的儿,她结婚的那天,我正在村里的台上被批斗,她那边锣鼓喧天,我这边的大喇叭也一个劲儿的响。我当天晚上就偷偷的去找她,想带着她跑,但是被村里人给逮住了,是她跪下来求的大伙,我才保住了这条命,现在她孙都上大了。”
大爷说完就眯着眼睛又嘬了两口烟,然后就又跟我说,“你们现在年轻人的事儿能算个啥啊,有啥想不开的找哥们朋友唠唠就好了,何必把自己整的像丢了魂似的。”
大爷说完就又摇摇晃晃的回到那排xing保健后面打盹去了,我皱着眉抽着烟,想了一会儿,可是我心里却越发难受了起来,因为我一想到如果以后欣欣儿孙满堂,而看着她的头发一点点染白的人却不是我。
那种生不同裘,死亦不能同穴的恐惧简直就要让我崩溃,我再次无声的痛哭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拿起了电话,因为此刻的我真的需要找个人诉说,只是刚把手放在按键上的我又停住了。
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没了手机,根本就记不得老唐他们的电话,那种无助的感觉瞬间就包裹住了我,压的我喘不过气儿来,只是就在我放下电话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我的手就在按键上尝试着拨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并没有人接听,我就准备放下电话赶紧放弃,可是就在我的耳朵刚要离开听筒的时候,那里就传来了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