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一个屁墩儿就坐地上了,我也没管他,拿着那袋蓝se小药片就出去了,然后回到了办公室锁到了保险箱里,不过我坐在那儿越想越生气,就给君哥打电话,但是君哥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我就又回到了包房,老唐还在地上坐着呢,看见我还嘿嘿傻笑着说,“刘,你那么生气干啥啊?”
我就让服务员给我弄桶冰水进来,服务员就慌慌张张的下楼了,上来的时候和另一个服务员抬了桶水,上面还全都飘着冰块,然后我就让这俩服务员帮我把他们个都架到厕所。
到了厕所,就一人一桶冰水劈头盖脸的浇下去,个人当时就哆嗦上了,给那俩小服务员都看傻了,还在旁边提醒我,“刘总,这么浇能行么,天这么冷再弄出病来!”
我就说弄出病才好呢,然后又让这俩小服务员,弄了两桶冰水上来,二话没说又是从头到脚的给他们仨浇了下去,这回这仨人不光是哆嗦,连嘴唇都开始紫了起来。
但是我却不解恨还要浇,是这俩小服务员给我劝住了,说再浇就得出病了,这么激出来的病最不好治了,弄不好一辈都得留病根,我这才叹了口气摆摆手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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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俩小服务员把他们仨又弄回了那包房,一人身上给裹了个毯,因为包房里有空调,开了一会儿,这人暖呼过来,就又开始露出刚才那傻样了,气的我就又想浇他们了,因为我这才意识到这人到底磕了多少。
我就在那怒气冲冲的陪他们在那儿坐了一宿,这人倒好,过了那兴奋劲儿就全都倒沙发上呼呼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君哥的电话终于通了,我就把老唐他们仨嗑药的事儿全说了,问君哥怎么办吧。君哥听完后也半晌没吱声,只是说他马上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这才意识到君哥是真的动怒了,要不然君哥不能亲自过来,我就有点后悔了,寻思不能因为我让老唐把这工作都丢了吧,不过我一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老唐那副傻样,我就又气的不行,寻思就是让他把工作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