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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万老头说到他知道我们刘家和卫家的关系的时候，我的手一下就停住了，刚刚放到嘴里的烟也忘了吸。
不过我也立刻就跟着他的话开始琢磨了起来，既然他都已经查到这个份上了，连我上山见到卫青衣的事情都大概已经猜到，我要是再隐瞒也没什么实际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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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要是真想对卫青衣下手，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些，直接叫人过去就行了，所以想到这儿我觉得与其强行的隐瞒下去，还不如承认，然后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就点了点头跟他说，“恩，我见到的确实是卫家的人。”
老头这才轻轻的呼了口气，似乎听到我的话让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不过他的眼里立刻就闪过几丝愧疚的神色，然后才目光有些忐忑的问我，“那你见到了几个卫家的人？”
我默默的伸出了一根手指，老头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慢慢的靠在了身后的座椅上，眼神也一下变得空洞了起来，我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的抽着烟等着。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睛盯着地上使劲儿的点了两下头，然后才又眼眶都有些湿润了的问我，“那剩的是谁？”
我不知是被他的表情所打动，还是真的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痛苦，觉得他真的没有害卫家的意思，才又跟他说，“她叫卫青衣，是卫家的孙女。”
他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就把视线放到了窗外，望的很远很远，接着仿佛在忏悔一般的对我说，“当年我是为了自保才放弃了他们一家人，自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睡好过，晚上总感觉有人在床边看着我，就算是睡着了也会做恶梦，见到一个个只剩下俩个空荡荡的胳膊，没有手的人。”
我听完后不禁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但是我的脑袋里却立刻就冒出了，那一个个在那山上的土包，不过我此刻更加疑惑的就是他说的那只剩胳膊没有手的人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等我问他，他就又用力的抽了口烟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