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还剩下另外一个人,我重新的拿起烟盒,里面已经没有了香烟,我不禁的皱眉,赵斌就赶紧的从他的兜里给我拿出来一棵烟,递到了我的手上。
赵斌看出来了我的手其实是有一些颤抖的,特别是刚才我拿着刀的那只手,我看了赵斌一眼,表示对他的感谢,我吸了几口烟之后,才觉得自己的心能够平复一些。
不过,现在我只要抽烟,其他人都会觉得十分的不安,特别是另外一个正在等着被审的人,他清楚的记得刚才我拿烟头烫人的那一幕,他怕同样的剧情会在他的身上上演。
我还是没有办法能将人的生死看的太平淡,我感觉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次的抬起头,看向另外一个人,然后语气冷冷的说:“刘漠北在哪儿?同样,你的机会也只有一次,想好了再说话!”
那个人的神经已经高度紧张,从心里到生理,因为我们都看到了他的裤子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紧接着就在旁边慢慢的流出了一些有点发黄的液体,伴随着难闻的骚味。
那个人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语言错乱不清的开口,让我一时间也没听清楚他要表达些什么,“我,知道,不,现在不知道……”
赵斌走过去,拽着那个人的衣服领子然后对他说:“组织好你的语言,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那个人目光呆滞的看着赵斌,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对赵斌说:“我们都不知道,他,刚刚死的那个人,只有他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刘,刘漠北的藏身地点,刘漠北,他从来不事先告诉我们,我,我真的不,不知道!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赵斌看了看他,然后又看向我,走到我身边说:“这个人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我们要怎么处理?还是……”
我对赵斌说:“先关起来吧。”赵斌点了点头,旁边的兄弟就直接把这个人给拖了下去,一脸嫌弃的样子。
几个兄弟很快的便把刚才的地方给处理干净了,我简单的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主要是交代他们一下,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