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了压心中的恶心情绪,用手指抠了抠麻绳,想挪出一部分看得更清楚点,这才发现,麻绳下压着的皮肤呈现古怪的凹凸,一大片一大片的出现,凌乱中仿佛有什么秩序,像符号也像是一种文字。
我全神贯注的打量着,手指稍稍动了一下,指甲一步小心划过她的身体,我面前的皮肤像割破了的气球突然爆开,她红紫的皮肤从一条小得看不清的小口子慢慢拉扯开一道深的见骨的伤口,翻开的血肉又把麻绳嵌了进去。
我不由得倒退了两步,那伤口正在我眼前一点点顺着麻绳撕开,我眼睁睁看着整根麻绳融入到女人的身体里,头皮发麻转而剧痛无比。
“小忆,醒醒,小忆。”
我“啊”了一声刷得一下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出现的熟悉声音,桃桃,陆凡和滚滚,却依然没松下心里那口气,我死死的抱住桃桃,心有余悸。
光顺口气都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等我慢慢平复之后,陆凡才用柔和的声音问我:“刚才梦见的场景,还有印象吗?”
我点点头,那恶心得令人窒息的场面我怎么可能忘记,我开口,把梦见的一切都复述给他们听,只有桃桃一个人露出了吃惊表情。
“小忆你居然做这样的噩梦,天呐,肯定很可怕,但是你想象力还真的挺丰富的,这么恐怖的画面你是怎么想象到的。”
桃桃的话这才让我想起,她还一无所知,我也不忍心拖她进这糟糕的迷雾里,便朝滚滚和陆凡使了个眼色,再对桃桃说:“桃桃,我饿了,你去帮我买份馄饨吧,多加点辣子。”
“那行,你休息一下,我去帮你买,你们俩要吃什么,我一起带回来了。”桃桃二话不说从病房里出去。
我看了看滚滚,又把视线落在陆凡身上:“我刚才梦见的一切,真的是那个女人死前的场景吗?”
棉被下的手指攥得很紧,当陆凡点头时,我恐惧得发笑:“之前那次你说是我梦见了桃桃死境,这次是林梦玲的,我到底是怎么了?”
今年我二十三岁,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