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门口守着胡一然。
等到滚滚擦着汗回来,陆凡才交代了两句走了,滚滚一直脸色都不太好看,刚准备说什么,视线往下一落,表情变了。
“哟,小忆妹妹,东西都带上了,挺好看的,你皮肤白,这镯子衬你。”滚滚笑眯眯的把我夸了一番,我疑惑的举起手脖子问他:“这东西你见过?”
“当然见过,这是凡子为媳妇准备的嘛,我以为他早给你了,原来没有啊。”
“什么啊,滚哥你别开这种玩笑了。这东西我还得换给他,他人呢?”听滚滚的话我挺尴尬的,手指圈着镯子想取出来,可镯子像突然缩了水,刚才轻而易举的带上去,想取却卡着,越着急越难拔下来。
“他出去了,咋,你跟凡子都订过婚了,这事凡子没告诉你?”
我心狠的一跳,哪知道旁边icu病房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急得四处看:“谁是胡一然病人的家属。”
“我是胡一然的朋友,出了什么事?”
“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做好一切心里准备,胡一然病人家属呢,通知他们赶紧来医院!”
我给胡一然爸妈打电话的手都在发抖,在转告护士通知时也想尽了措辞,电话那头胡一然的妈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喊了几声“一然”,就再没了声音。
胡一然妈妈的那一声声绝望的哭喊,听着实在难受,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陆陆续续有医生和护士进了又出,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滚滚在我旁边也憋着忍着,脸上的担心一览无余。
等待的一个小时如同煎熬,我禁不住问滚滚:“胡一然会出事吗,明明死了的人,为什么要残害无辜的人。”
如果人死后成鬼,却不以当前的身份好好活着,反而屡次祸害人,为什么?
“哎,千不该万不该,她们不该什么都不懂就玩碟仙,这次她们请来的角色太不好对付。”
跟陆凡一样,滚滚似乎也坚持有因必有果的说法,对错难分,但因果可循,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