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毕竟他是个干部。
好不容易又走到了学校,罗哥站在门口,示意我进去,我问他:“你能进教室等等我吗,晚上我一个人回去有点害怕。”
没想到他居然同意,绕到后门进了教室。
我松一口气,也跟着进到教室里,视线一下子落在墙边角落那个男孩子的位置上,哪知道,空的!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罗哥一屁股坐在那位置上,我急说:“罗哥,那个位置上的小男孩今天怎么没来!”
罗哥成年男人的体格挤进桌椅间仿佛轻而易举,他漠不关心的样子,反而抬头瞪我:“啰嗦什么,要上课就赶紧上课。”
是啊,不重视小孩教育的村,连授课时间都安排的这么糟糕,当然不在乎谁家小孩没来,还在教室里的其他学生表情木讷,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我在乎,但也无济于事,只能硬着头皮先试着讲讲课,走一步算一步。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疲倦的捏了捏鼻梁,想着早上四点还有课要上,被折腾的不仅是学生,还有我自己。
“走吧。”罗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喊了我一声,我便跟着他身后出了教室。
夜色很黑,一路上都很安静,我沮丧的想,如果我刚才的举措是打破了时间重置,那小男孩在未来的某一刻,就会如我见到的场景一般死去吧。
这样算来,我也是凶手吗。
走了一截,刚好又到了老人家的房子门口,依旧关一扇门开一扇,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我隐隐觉得,他就在门口坐着,跟之前一样。
“罗哥,这户的老人家患了眼疾吗?我看他有只眼睛好像不太对劲。”
继续走在松软的泥土地上,我试图缓和气氛,试探性的问了问。
“他那只眼,被他老伴死的时候给挠坏的。”
“那他老伴是怎么死的?”
我好奇的一问,哪知道罗哥像没听见似的,再也没跟我说过一个字。
我想遭了。自己肯定问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