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转念一想他摆出村规来压我的可能也不是没有,便没多吱声,照做了。
“行,埋吧。”
罗哥说完就把抱着的小男孩顺手一下扔到坑里。我有些生气:“罗哥,虽然小孩子命不好出了意外死了,但他生前也是村里人,你就不怕他爸妈知道了伤心吗。”
“你心疼了,那你下去陪他啊。”罗哥嘴角牵起诡异的弧度,阴阳怪气的笑说着。
有病!
我在心里暗骂了两句,没理他。继续铲周围的泥巴把尸体埋上,原本平坦的地表冒起个小山包,我又找了根棍子,插到山包前面。
葬礼的一切都很简陋,如同他在世生存的环境,我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只默默的祈祷,无辜的孩子,能投胎到个好人家,衣食无忧,有人关爱。
这一番折腾,我又饿又困,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想回屋好好睡一觉。
刚关上门,敲门声又响了,我刚拉开一条门缝,飘之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恶臭味,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
跟毛笔散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吃饭。”
罗哥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碗,笔直的站在门口。
一闻到这味道,我预感不对,开始害怕起来。
罗哥似乎把我表情看清了,不耐烦的问:“这饭你还吃不吃了?”
我刚想说不要,转念一想,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屏住呼吸把碗端过来,等罗哥一走,急忙跑到角落把碗放下,跑到床边才敢呼气。
这味道,隔了这么远,也能闻到,丑得我头晕。
桃桃帮我准备的零食虽然多,也经不起吃,最多够一个星期。
可那饭菜散发的腐朽的恶臭,想到就头皮发麻,同乐村的一切都很不对劲,似乎有什么被掩埋的东西。
患有眼疾的老头,凶神恶煞的罗哥,突然死去的小孩,诡异的教室,能串联起一切来的,究竟是什么。
不行,我隔着衣料捏着口袋里的手机,我必须马上赶回教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