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的冰棍,冻得我想甩开,陆凡却握我更紧,他声音也变了:“忍一忍,把这里忍过去,找到他们把解药拿到。”
我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上下牙打颤说不出一句完好话,周围似乎正挂着大风,呼啦啦的风声扇着我耳朵。
“陆,陆凡,起风了吗?”
“没有。”
“陆凡,下雨了吗?”
“没有。”
“陆凡,我,我走不动了。”
我带着哭腔,近乎绝望的喊。
真不敢在这时候矫情,我的确再抬不动脚。
虽然听陆凡话没有睁开眼睛在走,可以必看看到很多幻影,可我双脚此时如何都无法从地面上拔起来,两只脚腕处像被两只冰凉的大手紧紧抓住,把我焊在地面动弹不得。
内心越恐惧也是好奇,我颤巍巍的睁开眼,冒着一背的汗,一点点转身往后面的地板上一看----
只见桃桃满身是血的趴在地面上,露出森森白骨的双手紧捏着我两只脚腕,她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脸从披散杂乱的头发里扬起来,大张着嘴,流出一嘴的血。
“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这么惨,你陪我一起下地狱,你陪我!”
说完她的手夸张的往身体下方一伸,发出器官拥挤的声响后,从下?体里扯出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来,我一看,是那个准备要埋葬的鬼胎。
我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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