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东西放在这里,你找人来帮你拿走吧。"
我转身回房间,屏住呼吸走到角落,点燃煤油灯,把碗里的东西倒掉后拿在手里仔细打量。圆圆的,很浅,也算小只。
平时我没太观察过碗的尺寸,所以这尺寸和构造我也说不上来如何,倒是碗底不算平,稍稍有些凹凸。
检查完后,我把行李箱里珍贵的东西都取出来,我和我爸妈的合影,陆凡单独的照片,手机和充电器,全部的钞票,和我手腕上带着的银镯子。
到井边打了点水装进水壶里备用。我想,无论如何,我要离开这里。
我房间的隔壁就住着罗哥,我还没弄清他的身份,门口正对的是井口,还有一个我挖的坟包。
"咚咚咚,上课!"
敲门声又响起,装作轻松的出门,拿起手中的棍子捏在手里,冲罗哥打完招呼后,往外走。
脑子里是这几天记下的村子构造,我路过上坡的树林后,往右的大道是直通教室的方向,而我也无法确定往左走是什么地方,我索性选择往教室的路去。
我担心罗哥始终跟在我身后,不敢走得太急,如果我选择跟教室相反的方向,反而更容易引起他注意。
教室的初形已经出现在我右边的斜前方,依然露出部分昏黄的灯光,阴气森森的。
此时,我步伐微微加快,这一次没有踏进去,顺着道路直冲,一直用手中的棍子敲击着地面,我逃离这里!
天太黑了,很难看清地面,我时不时踩到突起的石子崴了脚,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我停了,可能是死路一条,不如拼这一次。
风刮得身边的树叶哗啦啦的响,我的心跟着砰砰直跳。我似乎走了很长一截路,走得我腿脚发软,始终没有能见到新环境。
没事,马上就会出去了。我忍着脚底的刺痛,在心里默念安慰自己,只要我不停,只要走到天亮,就有希望。
可现实似乎永远与我的想法相悖,没有另外的出路,也没有天亮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