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随后嬉笑声里,夹了熟悉的声音,来了。
表演很快开场,议论声也缓缓降了下来,我的视线刚好能扫到桃桃的身影,见她中途站起,我悬着的心一紧,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一步,朝厕所的方向走。
我随即跟着站了起来,走到厅门口,深吸一口,迈了进去。
再次。
熟悉的场景又尽收眼底,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微微发憷,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我快步从走廊上通过,又重新进到厕所里,失灵的水龙头,还在流下水滴。
接下来淌的血会是假的,接下来伤害自己的桃桃也是假的,我拼命在心里说服自己,一定不要害怕,要坚持到最后那刻。
可像是倒带的cd又重新回到原点,我脚下踩着鲜红的血河,前方桃桃狰狞的脸正发出凄厉的笑声时,我的畏惧比第一次还要汹涌,像沾了毒液的枝蔓,在我胸口肆意生长,我惶恐的看着桃桃,她脸上讽刺的笑容清晰可见。
我在和内心的恐惧做拉锯战,我紧紧拽着拳头,浅浅的指甲扎进肉里,只能靠此保持头脑的清醒。
就在我以为桃桃还会一如之前样伤害自己时,她手中沾了血的匕首,却直直的朝我刺来。
这一下太快我还来不及反应,那一下突然横划而来的匕首发出撕裂的声响,我木然的低下视线。
在我锁骨下方两厘米的位置,一根绵长的刀口从左蔓延至右,翻裂的伤口血肉模糊深得见骨,我懵得用手指摸了摸,传来清晰的痛感。
这是,怎么回事?
桃桃又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极快的,她又挥一次手,顺着我的脸割下。
破口的嘴唇一下痛得我撕心裂肺,我痛得直不起腰来,此刻我连做出正确判断的能力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她能伤害自己,更能伤害我?
我的反应或许正中她下怀,她刀尖又一次一次的朝我刺来,我数不清身上被划了多少道伤口,半跪在地上意识模糊的盯着她绣花鞋的尖部,残存的意念正不断的提醒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