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东洋赔着笑脸说道:“我哪敢啊,你可是杜县长身边的红人,随便抖一抖,我们都得站稳了脚跟。”
他这话是带着讽刺,奉天宝不与他计较,不管薛钊在没在这里,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吐出几口烟,说道:“既然这样,代我向薛书记问好,不过老城区拆迁一事,我想曲处长会有分寸的。”
“放心,这事就不劳烦奉主任了,这块地既然国土局已经审批下来了,规划处一定把这事干漂亮了。”曲东洋很有底气的说道,宋思远现在停职接受调查,估计是回不了规划处了。
没有抓住曲东洋的把柄,宋思远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咽下这口怨气。曲东洋少了他这个对手,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老城区的县民又闹腾起来了。
“处长,出大事了。”曲东洋的心腹张瘸子神色慌张的前来汇报,刚刚消停了几天的曲东洋一脸的烦闷,怒道:“又怎么了?天要下雨还是娘要嫁人了。”
张瘸子顿了顿,犹豫了几下,最后还是说了,紧张说道:“都不是,是老城区出人命了。”
一听出了人命,曲东洋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惊道:“说清楚,老城区怎么闹出人命来了,不就搞个拆迁吗?你手下的那些都是吃干饭的?”
“这……处长,这事还真不能怪我的手下,那群老县民都是顽固分子,泼漆泼大粪都赶不跑他们,我的手下了用了点暴力,哪晓得几个糟老头自制了土炮,连人带房都炸开了,我好几个手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张瘸子委屈的说道,曲东洋点了根雪茄,猛地的抽上了几口,说道:“这事无论如何都得给我压下去,先弄些钱去安抚一下死者家属。”
“处长,我看这事靠钱是压不住啊,老县民是五谷县的根底,他们要是抱成一团,事情就麻烦了。”张瘸子说的有几分道理,他是规划处的处长,是牵头拆迁的主要责任人,要是老县民闹到县政府去了,肯定难保头上的那顶乌纱帽。
“那你有什么妙计?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