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没有撒谎,那是谁在撒谎?是台上的太后?
有些聪明人早已看向台上的宁太后,她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写尽了不满和愤怒。
慕容睿临却不紧不慢道:“昨夜本王和阿璃在后花园赏月,突而想到有一件重要东西要交于二哥,于是便让阿璃跑了一趟。若是你们不信,大可以问端王。”
“确实如此!她来和本王送东西的时候正是酉时。”慕容宫玥紧跟着应合。
慕容宫玥话音刚落,柳皇后忽而一笑,立刻对墨璃尘道:“原来如此啊!你这丫头,昨夜既然和睿临在一起为何不说呢?”
墨璃尘低头不语,只是又朝台上的各个主子行了一个礼。
慕容妙晴却眯紧双眸,故作担忧得对墨璃尘又道:“昨日傍晚本公主看见有一奇怪的人进了你的屋子,后来……没发生什么异常吧?”
“妙晴!”柳皇后厉声阻止她接下去的话语。
那慕容妙晴恍若未听见,反而对台上的宁太后回禀道:“皇祖母,昨日傍晚,孙儿见一奇怪的人往她的院子里去了。可等孙儿想去搜的时候,三皇兄却阻止,我看就是有意隐瞒!”
“妙晴!住嘴!你给本宫下去!”柳皇后再也忍不住怒火,拍案而起,厉声斥责道:“越来越没规矩!你胆敢再胡说一句,本宫定将重罚你。”
慕容妙晴不再言语,眼中却充满了不甘,狠很得瞥了一眼依旧跪于地面的墨璃尘,低声骂道:“贱婢。”
这两个字吐得极轻,不知殿中是否有人听到,可慕容睿临却听得极其清楚,他的唇边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
宁太后毫无遗漏得捕捉到他犀锐的眼神,就像隐藏在美丽绸缎下的锋利刀子,挑起她多年隐埋在内心深处的不安。
“有意隐瞒?”慕容睿临轻笑一声,双手作揖向台上的太后行了一个礼。
“太后,睿临自幼体弱多病,又不良于行。长年住在王府难得出远门一回。此生的所爱不过是品茶赏月,采菊东篱下。此生的心愿不过是能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