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蒜捣,低声道:“奴才怀疑这千柔和大皇子有关。”
“慕容傲易?”夜明澜的心底缓缓涌起冷森的寒气,据他对慕容傲易的了解,他的性子并非是这种阴辣之人,难道是他平日小瞧了他?
“可有什么证据?”夜明澜冷声问道。
跪着的长随又给夜明澜磕了个响头,不敢抬眸,低声回道:“证据还没有,请老爷给奴才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奴才定能调查出这千柔姑娘的背景。”
夜明澜思虑了会道:“现在最重要的并非要查那个女人背景,而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她除去!还有,今日大街上的妇人可已解决了?”
这长随立刻回道:“奴才早已将她解决了,请老爷放心。”
夜明澜这才松了口气,这奴才也并不是愚不可及之人,要是这妇人不解决掉那就真是后患无穷啊。
但,最愚不可及的还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夜明澜将压抑在胸口怒气狠命得吞了回去,心中暗暗发誓,等这个逆子回来后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晋王府书房
静谧的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檀香味道,却又夹在着重重的血腥味,两种浓烈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能令人作呕。慕容傲易身穿一件紫黑色锦袍的正坐在紫檀木椅上,俊目低垂,双手紧紧的攥着,握着骨间发白,颤抖得不可抑止。
他面前的书桌上放着一个正正方方的木盒子,而装在木盒里的居然是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并且这人头的眼睛还是被生生挖了去,只留下两个黑乎乎的眼洞,表情异常狰狞恐怖。
“爷……?”慕容傲易身后的赤峰低着头颤颤巍巍得唤了一声。
只见慕容傲易猛地抬眸,眼赤欲裂,嘴唇咬出一片猩红,用将近沙哑的声音低语道:“本皇子不求和他和睦相处,只求井水不犯河水,可他如今欺人太甚,杀我知音,此仇若不报枉为人!”
“爷,属下觉得此事有蹊跷,夜明澜这几年总是有意无意的想靠拢您,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等事情?会不会有人故意在其中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