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捷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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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知了声就如同几千个唱美剧的高音歌唱家齐心协力的唱京剧,‘啊啊呀呀’的在终于以为要结束长长拖腔之际却又迎来了新一轮的跌宕起伏。如果这时天上的白云再迅速的变黑并密密匝匝的压下来,还赖死不活的不下雨的话,那这日子,不管你怎样,反正我会闷死的。
现在大多数人的状态都是烦躁或者……懒。烦躁,就是那种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扔向十八层地狱里正翻滚着气泡的油锅里‘噼里啪啦’煎心焦肝的样子。
比如:正在往孔孜宿舍搬行李的纯饮,八箱行李被6个‘热心’学长搬上来后,就开始了她的‘烦躁’:“今天肯定有38度,呼!要热死谁啊?”又猛的把双手拍在了孔孜放咖啡的桌子上,“好了,各位同学,让我们商量一下房间怎么分配,总共四个房间,你们现在每人一间,我睡哪?”
孔孜窝在沙发里看着像传销组长鼓动大大良民进入传销组织的纯饮,懒懒的动了一下身子。
“孔孜,我不会和你一个房间的,你也不用发表你的任何意见,在两年前你把高三学长从我身边抢走之后,你就没有这个权利了。”
孔孜懒懒的抬手端起了桌子上刚才被纯饮重重一拍之后依然一圈圈荡漾的咖啡,小小呡了一口:“我无所谓啊。”
“那我和孔孜一屋好了,把我的房间让给纯饮,我觊觎孔孜那个大床好长时间了。”正在用电脑看美剧的杨萤头也不回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无所谓啊。”孔孜把咖啡杯放了回去,翻了一页手中的书,“不过,小萤萤,你怎么把觊觎我的床的龌龊想法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啊?”
“得了吧您呐,我还没说你抢人家纯饮男朋友的事呢。”
孙清从厨房里拿了杯水出来,“哎!姐姐们,你们说这几年里帅哥们对我家孔孜那也叫个前赴后继吧,可孔孜愣是不理不睬的,害得我以为我老哥没戏,我要当心的时候曝出个孔孜抢纯饮男朋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