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孔孜。
“??”
“???”
“问你话呢,看我干嘛?怪瘆人的。”
“……”
“哎哎,姐妹们,怎么了这是?”
纯饮继续趴在地上看电视:“嘉涵在房间里煲电话粥呢,和谁煲你用脚趾头想想吧,至于杨萤嘛,我就不知道了。”
“萤萤啊,小萤萤?”
“别用你那满口讨好的语气喊我的萌称。”甜的腻人。
(要说这个萌称啊,用杨萤爸爸的话说就是:在那个小镇二十几年前一个夏天的夜里,我的宝贝呱呱落地了,在我感受到当爸爸喜悦的同时看见了漫山遍野的萤火虫,如一只只小灯笼照亮了大地,啊,我亲爱的女儿。
用杨萤的话说:第二天我爸爸就升职了。
再用杨爸爸的话说:是谁给我家带来了希望,是谁给我家带来了光明,是她,是她,就是她,小萤萤!)
孔孜一想到杨爸爸那朗诵般的语调,头上就有三条黑线竖下来,赶紧改口,“哦,哦,亲爱的,亲爱的行了吧?你到底咋了嘛。”
杨萤站起来走到了孔孜身边,把她按在了椅子上:“说,刚才送你回来的是捷泽吧。”
“真假?”
“真假?”
纯饮,孙清满血复活,把孔孜包围了严实。
“呀!呀!看看你们三个像饿狼扑食一样,我的空气都被你们隔绝了。”孔孜看着盘旋在自己上方的三张脸,一双双眼睛如雄鹰捕食时的精光,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像你这种搞地下组织的就该枪毙,你丫还渴望空气啊,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纯饮双手掐在了孔孜的脖子上。
“坦什么严,抗什么宽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是我今天的拍档,演出的男主持,咳咳。”
纯饮这才一声叹息松了手。
“还一直说我不找男朋友,才和男性走了这么点路就被你们‘家法’伺候,我要找了男朋友还得了!”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