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萤是有私心的,杨萤是舍不得孔孜的。
“那你快点准备歌曲,我好上报。”
“就这首吧。”把另一只耳机递给了杨萤。
“英文歌?”
孔孜扬眉,意思:怎么?不行?
“随你啊。挺好听的。”
孔孜没回话,低头看着手里的影集,停留的画面是一片草原上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手里抓着白色的丝巾。没膝的草,白色的纱,在狂风中肆意飞扬的发,那女子的样貌被和黑发纠缠一起的丝巾挡住了,看不真切,只能看见那个女子的半张脸,她的右眉梢上有一颗痣,鲜红的嘴唇抿着,称托着白皙的皮肤,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那露出来的眼睛就一直看着她,让孔孜感觉到了一种无助和孤独。
“恩,我感觉我应该去换个发型。”孔孜突然开口,摸了摸自己烫着大波浪的卷发。
“怎么突然要换发型啊?你不是大二才烫的嘛,现在正好看着呢。你要换什么样的?”
“……”
“孔孜?”
“啊?!”
“发什么愣啊?我问你你要换什么样的?”
“直发。”
“怎么突然就换啊?”
“觉得和这首歌挺配的。”
“你刚才发什么愣呢?”
“哦,没什么。”然后转头不再看杨萤。
让她怎么说呢?
说刚才她想起了一个人说的一句话?
说说那句话的人是个男生?
说那个男生你们认识?
说那个男生曾经对自己说过,‘你留直发好看些,我感觉。’?
“他感觉?哼,他感觉,有什么用啊。”杨萤看着孔孜的后脑勺,也不知道孔孜嘟嘟囔囔些什么。
第二天孔孜就花了两个半小时去理发店把陪伴自己不到一年的大波浪理拉直了,又稍微剪短了些,外加头脑发热的留了个斜刘海,回到宿舍少不了被她们损了回。
代表发言是:“孔孜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