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宿舍后孔孜无意间从镜子上看见了自己,然后,沧海一声笑,哦,是一声叫:“我怎么这么凌乱?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纯饮又毒舌了:“别太介意,自然美才是真的美。”
孔孜想起了刚才打扮光鲜艳丽的巩敏,恨不得一头撞晕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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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孔孜过了一个月的‘三人世界’,孔孜,捷泽,巩敏。巩敏像是捷泽的影子,时时刻刻围绕在捷泽身边。每次看着巩敏厚着脸皮说不好意思,这样不打扰你们吧,的时候就想一拳挥在巩敏的嘴脸上,然后微笑着说,打扰,很打扰。不过也就是心里想想,过过干瘾。
自从巩敏开始微笑着‘无意’的走进她和捷泽中间开始,孔孜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爆发的。而现在,导火线已经点着了。
那是国庆‘十一’假发生的,相较比上年的‘十一’,捷泽和孔孜秘密商量今年不如单独出去过。孔孜一听眼前一亮,随即又低下头,说出了自己最大的担忧:巩敏。捷泽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摆脱这个‘电灯泡’,接下来的几天孔孜心里乐开了花,一直盼着‘十一’快点到。可在放假前一晚孔孜整理行李的时候捷泽打电话说巩敏生病了,计划只好取消。孔孜心里虽失落可也没办法。因之前对纯饮她们说好了不会参加今年的‘十一’活动,所以第二天她们都出去了。孔孜就打电话给捷泽询问巩敏的病情,捷泽说巩敏肚子痛,在打点滴,又拒绝了孔孜去看望巩敏的想法。
就这样孔孜连续三天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捷泽也没找过自己。而每次提出去探看巩敏,捷泽都说现在放假医院人多。孔孜心里也多少有些责怪巩敏,不太痛快,也就没去看巩敏。
第三天的时候孔孜在公园无聊放空,想着若不是巩敏突然生病,现在应该已经在捷泽说的那个小镇采风了。然后远远的听见远处一对情侣吵架,要是在平时孔孜肯定不理睬或者换个地方,可是这几天孔孜听到的声音太少了,就竖起来耳朵听了起来。
女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