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孔孜咪咪眼睡醒时就听到了鸟鸣,感受到了照在身上的温和阳光。微笑间却看见了用手支撑着歪着头,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他,脸‘唰’的就红了,手拉着被子盖过了头顶,闷闷的:“你怎么还没走啊,哎呀,你再不走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办啊!”
“哼,可不是你枕着我肩膀睡的正香的时候了,你说这话也太伤我心了吧?”撒娇意味浓厚。
“哎呀,讨厌,你快走……”
“就这么让我走啦?在这冬意正浓的早上你不觉得我们不做点什么的、话,有点,辜负啊!”
孔孜把头探了出来,被子拉到了眼睛下面,一副不可置信:“你昨晚不是保证不会……的吗?”
弹了下孔孜的脑门:“傻瓜,我说的是早安吻,你想什么呢?”
孔孜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害羞的。
“你再盖着,我爸妈就要起来喽。”好心的提醒孔孜。
孔孜这才把被子慢慢拉到脖子,满脸绯红,也不知道是被子闷的还是害羞的。
捷泽覆了上来,轻轻的,慢慢的,先是浅浅的,后是重重的,直到孔孜透不过气才放了她。
“还没刷牙呢……”孔孜喘着气小声嘟囔。
“我不嫌弃啊。”说完又想覆过来。
孔孜连忙又躲进了被窝:“好了,快走吧,等会你爸妈就起床了。”
感觉逗够了孔孜,起身下床向门走去,握住门把的时候,背向着孔孜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一只狐狸叼着一块肥肉一晚上,却不能吃。”然后转头向孔孜展示了一个高两度的完美微笑:“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注定这辈子是我牧捷泽的女人。”然后开门,关门,像个小偷一样潜回自己的房间。
而房内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孔孜,满满的幸福。
吃过早饭后捷泽说要带孔孜出去见见和自己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们。这一天孔孜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捷泽在出门前又给围了条米黄色围巾,包得严严实实出了门。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