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要服从国家安排。
白晨神色微动,“山宗的代表是爷爷您吗?您输了?”
白崇光的眼睛里骤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仿佛要施放他所有的骄傲:“我赢了!”
当时,中国还处在百废待兴的时刻,国家只有将一切统划在一起才好方便管理。玄门五宗各有专攻,道观里的道士几乎每科都学,自然是比不上五宗的,结果玄门五宗四胜一负,只有医宗以毫厘之差败给了中国道教协会。
虽然比试的结果让国家不太满意,但五宗宗主都承诺,只要门下弟子愿意,都可以个人的身份加入到协会,为国家尽一份心力。因此,政府也没再强留五宗,放任了五宗的行为。
可是,五宗比试不久后,白崇光就受到了不明人士的攻击,他们所使用的力量与玄门不尽相同,如附骨之疽紧紧的咬着白崇光一家不放。有一次,白崇光在引开敌人的时候滚下了一个土坡摔断了腿,因而瘸了。白崇光无奈之下带着家人东奔西走,才在堰河村安顿了下来。
堰河村的村民热情、质朴,接纳了当时只有爷爷、奶奶和大伯的三口之家,而且并没有因为他们是外乡人而有所排斥。
白崇光在房屋的四周设下了六合大阵,隐藏了气息,三十几年来倒也相安无事。不过,六合大阵耗费巨大,每一次施法都损伤施法者的元气,这也是白崇光看起来脸色无光、异常虚弱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爷爷,您就不知道当年追杀您的人是谁?”白晨神情凝重,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些人应该和二十年后放火烧死他们一家的人是一伙的。
白崇光本来不想说,可看到白晨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里的那抹坚毅让他都觉得为之一颤,心不自觉的软了。
“他们应该是西域的傀儡师、云城巫蛊师和缅甸的鬼降师!”白崇光三十五年来没有踏出过一次堰河村,没事的时候都在研究那些人的力量,如今已经小有成效。
白晨心中一动,不由有些紧张:“那么,爷爷,您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