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劝慰。
东西全部收拾完,陆泽拉起行李箱,走到陆卫国面前递了一支烟,陆卫国接过,在抽屉中找了半天才找到火机,给自己点上,自从去年检查完身体后,烟就基本断了,家里也不再允许他抽,只有儿子回来时,才偶尔会给他递上一颗。
“爸,听我话,有病咱就治病,你身上全是小毛病,花不了几个钱,小楠也上班了,这点钱谁都能承受的起,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我和小楠在外面总是提心吊胆的,你也让我们安心安心行吗?”
“嗯。”
又是敷衍的回答,明显是没听进去,陆泽实在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跟李玉梅道了别,拒绝了母亲送行的要求,一个人离开了家。
村中没有环卫工人,全靠村民自觉打扫,大家都是各扫门前雪,导致路上积雪融化后又冻结,变的十分光滑,辛亏上面还有过年时放的鞭炮碎屑,不然难免会摔几个跟头。
“大泽,出门啊?”
“嗯,去哪儿啊陈爷,麻将少打点吧,屋里乌烟瘴气的对气管不好。”
一路上不少乡亲跟陆泽打起了招呼,也是陆泽命好,没有摊上那种蛀虫、仇富的亲戚,大家的关系都相处的不错,背地里嫉妒肯定会有些,但明面上都还过得去。
走到村口带上了墨镜和口罩,等待十多分钟后,一辆大巴停在村口,把行李放好,交给售票员十五块钱车票钱,找了个空位置坐下,闭眼休息,这辆车会带他到吕华汽车站,他需要步行三百多米坐上前往帝都的高铁,在从帝都直飞到伦敦。
一次旅途中,最痛苦的时间也由此开始,万幸的是,陆泽已经习惯了。
……
没有飞机失控,没有恐怖分子劫机,飞机安然降落在伦敦机场,身处异乡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感,只是由于时差原因,精神上有些疲惫,以至于在去往利物浦的火车上,他陷入了睡眠。
幸好身边的男人同样是在利物浦下车,顺便把陆泽叫醒,如果不是下车时,他对陆泽抛了个媚眼,然后跟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