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送给此地县令,勒令严惩不怠。
面对偏心的夫人,木梓一时间感概万千,少爷您真是夫人亲生的吗?不会是和夏小姐抱错了吧,虽然想想也不可能,但还是让他忍不住这样怀疑。
秦纤纤被抓回来的当日县衙便升了堂审理了此案,夏锦随着人群一起去看了县太爷升堂,只见秦纤纤跪在堂下,这出逃的十数日里整个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了。
面对堂上县令的问话,她也恍恍惚惚不知所谓。
“堂下所跪何人?”惊堂木一响,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堂下下跪之人。
“秦、秦纤纤”秦纤纤看着森严的公堂被吓的瑟瑟发抖。
“所犯何事?”
“伤人”秦纤纤老老实实回答,不敢有所隐瞒。
“哼,秦纤纤你胆子可真不少,你以为你所犯只是伤人之罪,你捣乱本县筹备已久的花灯花,蓄意伤人,让十年一次的花灯会因你而毁于一旦,使得本县商户皆蒙受损失,更是重伤本县捕头,你可知罪?”
想想本来筹备了很久的花灯会本想借着此次灯会吸引外地商人看看此地繁华,为本地引来商机,可结果却让人看到的是泼妇横行、恶意伤人的画面,怎么不让这县太爷生气。
堂外听审的不少商户人家更是纷纷起哄,“大人要严惩此人,我们准备了近半个月的花灯会就让她这样给毁了,我进得那么多特产现在还全在铺里呢。”
“是啊,是啊,我也压了不少货,这些都是为花灯会准备的,现在一样也卖不出去,让她赔!”堂外的指责的声音此起彼伏。
“啪”惊堂木重重敲击落下,“肃静!秦纤纤,你可认罪?”
“民女知罪,民女知道错了,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这些日子以来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日日担惊受怕,吃不安稳,睡不安稳。
本来想着抓了回来,也只是伤人的罪名,罪不至死,没想到现在多了一个捣乱花灯会的罪名,这次花灯会是县里筹办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