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夏锦上前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丫头好不知礼,我还在给人看诊呢,就被她硬拉了来,一路颠簸的我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这么急。”
“老先生恕罪,我家堂哥前两天受的刀伤又裂了开来,请您过来给瞧瞧!”夏锦微微一福,算是给老人家赔了不是。
这老人家也不真是要指责个谁,只是抱怨一句而已,见着夏锦给的台阶自然也就下了。
“这怎么好生生的就给弄裂了,快带老夫去瞧瞧,这可是个不得了的事,万一影响了伤口愈合可怎好,要是伤口发溃了可就了不得。”老人家也是个心急的,抓着夏天就让他带路。
老大夫把夏天包扎好的伤口缓缓揭开,“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裂成这个样子,瞧这口子比当时受伤时还严重,没个个把月怕是难以长得起来。”
老大夫这说话的声音可不轻,夏锦就在屋外自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伤口就算再严重也不可能要个把月啊,这该是伤得多重啊。
待老大夫重新给包扎了,又刷刷开了几张方子,一一告诉夏天怎么服用,这才出来,夏锦向着老大夫一施礼,“老先生,我堂哥他伤的很重吗?真的要个把月这伤口才能愈合?”
“那可不是吗?这么宽的伤口没个个把月是长不起来的,你们可得仔细着,要是再弄裂了就别来找老夫了,老夫可没那个本事蘀他看了。”老大夫给夏锦比了一个夏健的伤口约摸着有一指长,一个指节宽。
夏锦想了想忍不住问,“这么大的伤口,您没给它缝起来就等着他自己长好吗?”
“缝,怎么缝?”老大夫一时没理解过来。
“就是……就是……”夏锦连比带画的说出现代伤口缝合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缝的,就按着自己平时缝衣服的套路说给老大夫听了。
“这伤口还可以缝?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比让它们自己愈合可快多了。”老大夫说完又匆匆忙忙跑进夏健屋里。
夏锦一愣自己这又嘴快了,在中国古代不是应该在东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