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你多说几句好听的,你怎么就不肯听我的。
你和她呛什么声,那丫头什么性子你不和道,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说几句软话,说不得这入股的事就成了,现在到好人又让你给气走了吧,我到看看你要怎么把人给我哄回来,平日里叫你带着妙儿那丫头多去走走你又不听,这结果闹得娘家人还不如外人。”
林母也是一脸的委屈,她不敢当面反驳林父的话,只好小声的抱怨道,“这能怪我嘛,都是那死丫头不顾娘家人,这夏天他大伯娘家他们都带她入股了,凭啥不带咱们,那两家可都是闹得断了亲的。
我就说这丫头不孝顺嘛,只会巴着外人,一点都不想着娘家人,早知道就该让妙儿嫁过去,要是当初嫁过去的是妙儿,说不得咱们现在早就有丫环婆子伺候着了,只要跟着后面享福了哪用操心这些个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丫头都嫁了过去你还能要回来不成,这妙儿都快十八了,你还不敢紧得给她寻个人家,这要是过了十八还没嫁,别说是正头娘子了,就是送给人做妾人家也不一定要的。”林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这林妙儿的亲事现在就是他的一桩心病。
这算命的说她命里大福大贵,这一般的人家自是不能让她嫁的,可是自家就是个种田的,那些个高门大户也不认识咱是谁,又有谁会上门来提亲呢。
早就和婆娘说过让她带着妙儿常去大丫头家走走,这夏天现在可是在做生意的,说不得认识不少人,这要是能在夏家碰上个生意场上的朋友说不定人家见到自家妙儿,就想迎回去做正头娘子呢。
可这老婆子就是不听自己的,偏偏不肯与大丫亲近,说是什么看到她就觉得糟心,这是糟不糟心的重要还是这银子重要,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
林氏也没回过头,坐在回家的马车里,林氏红着眼、咬着唇,无声的流着泪,夏天安静的赶着马车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这一幕何曾的相识。
都怪自己贪心总是奢望着父母能够想通,能够拿出疼妙儿的一分来心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