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精神头也是极好的。
“好、好,这做生意好,我可是听说你把活放给咱村子里的人做了,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好啊,你有这份心能想着村子里的人便是个好的。”老人家欣慰的点点头。
抬起他那如枯槁的手揉揉宝儿的头顶,这娃子也是个乖得,一段日子没见着到是长个儿了,这师父托给了你可就是你的责任了,再忙可也得把她照顾好啊。
夏锦连连应是,老人家似乎很高兴拉着夏锦东拉西扯了一大通。
夏锦也是十分子奇,这到底是啥好事,让他老人家如此高兴的,“老祖宗,瞧着您这气色挺好的莫不是最近有啥子喜事不成?”
“呵呵,的确是不喜事,你长鸣哥又稍信回来啦,说是又升职了现在可是正七品的把总了。”
看着老人如此高兴夏锦也忍不住为他感到开心,只是想远在边关的人,夏锦总是在心里为他担忧,这不过是短短的半年时间竟又升了几级,这当中他是付出了何等的艰辛。
从老族长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夏锦抱着宝儿与红袖慢慢的走着,想起长鸣临走前最后一次来见夏锦他所说过的话,他说不是为了孙秀儿,那又是何人让他求不得、不可求乃至要离开家乡呢。
新月如勾的夜晚,边关的草原是那么的寂静,在这一堆堆的篝火前,一群人在那里疯狂的跳着笑着,庆贺是难得的佳节,他们这些人也只有在这打胜仗或是像今天这样过节的时候才能放松一次,谁也不愿错过这机会。
这新任的把总却是独自一人抱着酒坛坐在一边,一通豪饮后放下只剩一半的坛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细细摩挲,那是临走前娘亲给他挂在腰间的,每次看到就会想起娘亲。
只是这荷包里的东西他却不敢拿出来,那是一片早已泛黄、枯萎的竹叶,也是最后一次见她时,从她头上取下来的,他还记得那时她冲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