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自己多管的闲事也不差这一桩,而且此后在京城只怕还要多仰仗长鸣哥和李婶,便就是再多帮她一把吧,夏锦在心中自我安慰!
然她不曾想过,刚刚让添香支走容妈妈时,便已经在潜意识里决定要淌这趟混水了。
“李婶,现在也没外人,您告诉我为何那么惧怕这容妈妈?”若是一个单纯的奴才,李婶就是再没见识也不至于惧到这个地步。
李婶抹着眼泪,声音渐渐哽咽起来,夏锦直安慰了好久才总算有所好转,拉着夏锦的手感叹,“那容妈妈与管家都是皇上赐这座府弟时御赐下来的,我来之前便帮着掌管这内院的大小事务,这院子里的大小丫头都只听她的,规矩更是大的不得了。
你长鸣哥又很忙,我不想拿这点小事烦他,而容妈妈也说了,这朝中的言官都盯着这当官的后院,若是谁家出了事端,便有言官弹劾,闹不好可能要丢官下大狱,要是真被人抓了把柄可能还会被杀头。
容妈妈平时也不让我出这内院,说是我不懂这京城贵妇的规矩,出去也只会丢你长鸣哥的脸,若是不小心得罪了贵人还得牵连你长鸣哥!”
李氏抽出手绢擦干这满脸泪痕,这些日子她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好不容易有个人能说说便立马如竹桶倒子似的一股恼全说了出来。
夏锦越听这脸色越是难看,这眉头皱的更是快打结了,这容妈妈也实在是太大胆了,竟仗着是皇帝赐下的人,便这样欺上瞒下,在这将军府中做威做福,谎骗、欺压老夫人,实在是可恨!
“李婶,你可别听她骗你,皇上是要管军国大事的人,哪有时间一直盯着官员的府第,若真是如此,皇上圣明又怎么会容得下这等恶奴欺主之事,这都是那容妈妈的手段,皇上当初御赐宅院和奴仆时,可让人将这房契和卖身契交给长鸣哥了?”
虽夏锦这么说但也不敢排除这容妈妈就不是皇帝派来监视将军府的,夏锦想想还是问清楚的好,要是皇帝是真心想拨人给长鸣哥用,应当连那奴契一并差人送来,这样府中